一个“德乙俱乐部汉堡50万欧元买王钰栋”的谣言，最近成为了国内社交媒体的新热点，让人想起了上赛季同样题材舆论热点的中心人物谢文能。当时的说法是他要去比甲，背景是前比利时队友费莱尼的幕后操作。谢文能的谣言终于消失了。王钰栋会怎么样？很难说，但很有可能和谢文能一样。当然，这并不意味着谣言本身就是虚假的。谢文能的部分应该是真的，王钰栋的文章绝对不是假的。问题是，有一件事要做。

欧洲联赛是国际足球的制高点，有多少球员在打欧洲联赛，是衡量欧洲以外国家和地区足球成功与否的门槛。与其它国家和地区的球迷相比，中国球迷特别看中这个门槛的象征意义。他们不在乎南美、中北美、非洲、大洋洲等其他大洲有多少球员登陆欧洲赛场，甚至不在乎西亚和东南亚球员的留学状态，但他们对相邻的日本和韩国球员加入欧洲俱乐部的消息非常敏感。表面上看，相当一部分中国球迷极度自卑。他们比日韩球迷更习惯贬低中国足球。他们骂自己的国足，但内心极度自恋，对日韩足球极度不服气。他们张开嘴，闭上嘴，“小日子”。最不能接受的不是日韩足球的快速进步，而是欧洲联赛中日韩球员越来越多，价值越来越高，而留学的中国球员越来越少，水平越来越低。自从武磊从西甲回到中超以来，欧洲五大联赛都没有中国球员。

因此，在国内社交平台上，在某种集体意识的驱动下，任何欧洲俱乐部的麻烦，任何关于中国球员可能出国留学的线索，都会迅速放大为“中国足球救世主的到来”的信号。即使八个字没有错，即使是空穴来风，也会引发网络狂欢。去年非常受欢迎的谢文能和今年亚洲青年锦标赛如雨后春笋般涌现，被伊万打破的王钰栋将承担起承载这种情绪的人格化责任。

今年日韩球员与中国球员留学数据的对比越来越强烈，日韩球员留学总数不断突破纪录。三号薰、久保健英、李刚仁等明星逐渐成为豪门的“大腿”。更令人兴奋的是，日本U23以下球员多达12人，效力于欧洲五大联赛。不久前，19岁的韩国中场裴峻浩加盟斯托克城的转会费高达400万欧元！这进一步加剧了中国球迷的对比焦虑。一些自媒体博主不得不试图用内涵丰富的角度来弥补差距，比如日语和韩语的中国优势——报道说王峻浩在400万欧元的时赢了！

欧洲以外的球员去欧洲留学看似简单，实则复杂曲折。如果说南美足球天才丰富，非洲与欧洲有着特殊渊源，作为欧洲联赛的重要人才来源，球员留学渠道相对畅通。然后，一直缺乏足球天赋和人才输出的传统日韩足球，很难开拓球员去欧洲旅行的渠道，形成良性循环。日韩足球模仿欧洲，经过几十年的努力，实现了原有的职业化，培养了足球文化和足球产业，扎根于社区和市场。球员工资低，外援实用，俱乐部成本低。球员想打出更多的钱，争取更多的机会。

相比之下，从上世纪末到本世纪初，孙继海、杨晨、范志毅、邵佳一、郑智、蒿俊闵等人共同推动了中国球员出国留学的小高潮。那段时间，中国球员的欧洲风头不亚于日本和韩国球员，他们只是昙花一现。之后，中国和日本和韩国成了两股路上的车。金元时代造成了球员欧洲和国内踢球待遇的巨大对比。受这样的价值导向影响，球员缺乏最起码的留学动力，出不去的人不想出去，出去的人也想回来。直到现在，金元泡沫破灭，中超进入平民时代，这种观念可能没有什么变化。

什么是青春的代名词？诗歌和距离。18、20岁不冒险，这辈子冒险的概率基本为零。谢文能的谨慎，王钰栋及其家人的选择，不难理解，务实永远不会出错。年轻是试错的人生阶段。欧洲著名足球经纪人贝松曾经说过一句发人深省的话:“王钰栋的表现远远达不到欧洲俱乐部支付转会费的程度。”王钰栋留在中超会达到这个水平吗？我们拭目以待。